第60章 让我走-《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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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意的不是姜喜,而是他的所有物,她就是他的所有物,所以别人碰不得。
向径往里走去,想摸摸姜喜的脸,却被姜之寒猛然推开了,“你喝得这么醉,哪里来的勇气见喜儿?用你身上其他的女人味,来弄脏她吗?”
向径笑了,四处闻闻,哪有味道:“哪里来的女人味?”
“向径,别告诉我,你没有过其他女人。”这个衢城随便拉一个人出来问问,谁信?
向径笑,心不在焉:“我真没有。”
他凑近他,胜利者的笑容:“喜儿有多好,你跟她一起长大,不会不清楚?她钓着我的时候,我哪里有功夫去想别人?我只想弄-得她……”
姜之寒目光冷得可怕,抬手就朝向径挥过去一拳。
向径也不甘示弱。
如果说他上次跟grayson的冲突,是以武胜文,那么跟姜之寒,两个人完全就是实力的较量了。
两个人不想上下。
“向径,你就是故意来挑事的。既然敢逼老爷子要了姜家所有的股份,还缠着喜儿做什么?”
向径毫不手软的回了他一圈:“你怎么知道,姜家所有的股份会是我的?”
姜之寒跟向径两个人不对付,是很早就有的事,现在两个额动手,确实是第一次所以来得特别猛烈。
甚至吵到了外头的医生,进来劝架的时候,医生也不太敢上前,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误伤了。
医生叹口气,喊道:“两位先生,病人需要静养,你们别打搅到她。”
姜之寒闻声顿了顿,下一刻,向径的拳头挥过来。
姜之寒偏偏头,吐出一口血。
医生吓坏了,连忙送姜之寒去检查。
向径却站在病房里,看着面前昏睡的小姑娘,冷冷的说:“你要是不醒过来,姜家所有人,都别想安生。就连你母亲相关的季家,我也不会放过。”
他说完这段话,就转身走了出去。
向径身上受的伤,不比姜之寒少,可是他懒得包扎,也不想包扎,没必要。
……
向径开车回了家以后,倒头就睡。
梦里,他的母亲牵着他,走啊走,后来她松开手,不见了。
小向径急得大哭,四处慌乱的找,毫无踪影。
然后,一个长的肉嘟嘟,眼睛亮晶晶,像一弯泉水一样的小姑娘朝他招手,笑弯了嘴角:“阿径,不怕,我带你回家啊。”
她说,我叫姜喜,我带你回家啊,我会保护你的,这辈子都要保护你。
小向径笑,开心的笑,忍不住朝她走过去。
他朝她伸手,想拥抱,想牵手,可是手却变成了利刃,刚一靠近,她就出血了。
小向径微微一顿,后退,不敢靠近她。
她仍旧是笑,还是那么好看,她说,过来啊,我不怕的。
他摇头,不。
没关系。
只要你想,就没有关系。
他愣了愣,到底还是上前,紧紧的拥抱他,他想掉眼泪,他说,我想你。
再抬头,她也不见踪影。
小向径晃神,心底揪在一起,他满世界的找,找啊找,没有找到人。
他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我不逼你了,你回来。
他就是想,要她回来。
小向径说,我把我的手砍了,就没有刀了,你回来。
他哭着说,我想对你好。
没人。
他说,我会对你好。
还是没人。
小向径受不了了,眼前世界一点点崩塌。
喜儿。
回来吧。
向径的枕头微微湿润,可是第二天就会干的,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
向径醒来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心底异样,他直觉自己做梦了,可是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向径套上衣服,洗漱完毕,公司还有一大堆琐事需要处理。
他这一天非常忙碌。
向径忙完了以后,还是决定去一趟医院。
这回是谭雯再照顾她,对他没有那么抵触。只是淡淡的说:“希望你不要再做出不合时宜的事,堂堂恒央的下一任当-家,怎么能做出打架那些事?”
向径没说话,他接过谭雯手上的毛巾:“我来吧。”
谭雯叹口气,退了出去。
向径一点一点的替他擦拭,漫不经心的说:“半个月了,该醒了,爷爷的事还有后续没有处理好。”
她当然不会动,也不会有反应,不过向径的动作还是十分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今天,公司的股权全部交到我手上了。你睡着,有一点好,不会发疯似的来我面前闹脾气。”他光是想一想,她要是在,就觉得头疼。
可是她不在……
不在的话似乎也不行。
不太好过。
向径奇怪,怎么就不好过了?这几天他没有过冲-动,应该很好的。
姜喜的睡颜,真的好看。
向径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她也不能跟以前一样,挣扎了。
向径说:“我喜欢你这一款的,我一直知道。不过黎江合介绍了两个跟你差不多的,很奇怪,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有一个不好看的就算了,可是他对着那个好看的,也提不起一点兴趣。
甚至刚加了微信,对方频繁给他发消息,他就把人家删了。
聒噪?
也还好。
姜喜最聒噪的时候,一个小时以内就有九十九条未读,可是他也能忍受下来。
所以问题出在哪?
向径把玩着她没什么肉的手掌,感觉手感没有以前好了,他顿了顿,轻声说:“你来告诉我,问题出在哪,好不好?”
他说着,低下头去,在她唇上深深印了一个吻。
向径又道:“你不起来,一直睡着,怎么替爷爷守护姜家,拿什么来跟我斗?”
他絮絮叨叨。
谭雯在门外默不作声,向径今天仿佛变成了一个话唠似的。
她有点明白了。
向径……自己不懂而已。
谭雯叹口气,心底难受得厉害,谁也不知道,她的喜儿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变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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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个星期,国外的专家终于姗姗来迟。
他们商讨后,一致认为,这是癔症,换句话来说,心里受的刺激过大,到了接受不了的地步,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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