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事儿的确够窝囊的,不过感情上的事儿谁也说不清楚,人家那个女的就看上常青了,你能怎么着? 我笑了:“这事儿够他妈窝囊的,说出去人家都笑话,这叫什么事儿嘛。” 胡四皱眉头皱得把眼睛都矜成了三角眼:“谁说的不是?连**都不‘稀的’听我说这事儿。” 我问:“常青现在还跟那个女人来往吗?” 胡四说:“都搬到一起去住了,一开始租房子住,前一阵听说买了房子,都准备结婚了。” “这就叫爱情啊,”我笑道,“这事儿我得向着常青说话,你那叫玩弄妇女,人家常青才是真正爱她。” “拉**倒吧,还爱情呢,一个**的出身,你跟她讲的什么爱情?玩儿够了拉倒。” “这话我不同意,只要是两相情愿,你管人家以前是干什么的,自己喜欢就行。” “操,戴一辈子绿帽子谁喜欢?走到哪儿人家点着后背说,快来看啊,武大郎他爷爷来啦。” 我不想跟他争辩这些没用的了,自言自语道:“我真不理解你们这些人,什么事情没经历过?为这么点小事儿就闹成这样,真不值得……常青年轻,还可以理解,你胡四三十好几的人了……”胡四不高兴了:“这才是大事儿呢,如果是常青偷了我的钱,我顶多赶他滚蛋,可这样的事情多伤心?这是做男人的大忌。就算她不是我老婆,可那时候总归是我在占着吧?不说了,别看你也小三十了,可是在这方面你差远了,这比捅你一刀还侮辱你,知道吗?” 我不管他了,倒了一杯酒跟董启祥和金高碰了碰:“二位聊什么聊得这么起劲?” 董启祥嘿嘿地笑:“聊你的把兄弟呢,我准备给金高报仇,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敲断。” 金高喝得眼珠子通红:“我们俩商量好了,祥哥只要把李俊海给我抓来,我亲自砍掉他的腿。” 我把眉头一皱:“你们都喝多了,这事儿我不是说了吗?别急,还不到时候。” 金高忽地站了起来,拍得桌子上的杯盘喀拉喀拉响:“我不管什么时候,我就想砍下他的腿来!” 我了解金高的脾气,这个时候你跟他讲道理,他一句也听不进去,等他醒了酒,你只要不理他那么一阵,他会主动跟你道歉的。道完了歉,会问你:“我昨天怎么了?”我经常笑话他是个“酒膘子”,喝上酒就不是他了,跟街上跑的那些神经病一个形象。我讪笑着摇了摇头,端着酒杯对胡四和董启祥说:“你们在这里替我把大金喝成烂泥,我去看看小广他们。”胡四说:“快去吧,那俩膘子赛了一下午诗了,弄不好现在还赛着呢,去了让他们当场朗诵。” 推开他们房间门的时候,里面的景象吓了我一跳。小广的头上扎着一根餐巾,在桌子前面咿咿呀呀的唱,**光着膀子在后面做着拉网的动作,芳子搂着我弟弟的肩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广见我进来了,摆摆手不让我说话,继续唱:“嗨嗨!嗨!我们都是那身高五尺的男子汉,乘风破浪勇向前……”**不拉网了,一把将小广推坐下,拉我站到小广的身边说:“裁判来了,有本事你再把刚才那诗朗诵一遍,让裁判评评理,到底咱俩谁的诗有水平?” “你先来,我比你大,是小就得让大。”小广叼着的烟在他的嘴唇上一撅一撅,烟灰掉了一胸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