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大夫…可…可是我家夫君…的腿…出了什么事吗?”谢燃灯着急的看向他,就连最基本的让人先进来都忘记了。 老大夫也没有在意这一点,反而用观察陆明煦的方法观察谢燃灯,想拉着他胳膊上下打量,却听到谢燃灯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怎么了?”老大夫掀起谢燃灯的衣袖,却看到了那些淤青,他和老太太一对视,都感觉是陆明煦所为。 “难道是陆恩人?感觉他那样一个人,不太可能对你大打出手啊?那么喜欢你的样子。”老太太感觉有些惊奇,连忙拉着谢燃灯询问,虽然不是一个村子,但如果谢燃灯真的遭遇打骂,也不会坐视不理。 谢燃灯闻言感觉到众人对陆明煦的误会,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是的…夫君从来没有……没有打过我…” “是……前些日子…夫君被关牢里…我花银子去赎…被狱卒打的…”原本谢燃灯也不想和别人说陆明煦进大牢的事情,但眼看着再不说就要误会了,所以只好用尽力气的去解释来龙去脉。 这件事情老大夫略有耳闻,看着谢燃灯急切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刻意隐瞒,这才没有继续逼问,可陆明煦要是进过大牢……老大夫突然有了别的思路,他转而询问:“你可知道陆明煦从前学过什么识字或者医术?” 话题跳转的有些快,谢燃灯不知道为什么连着两个人都问陆明煦医术的问题,但是在谢燃灯的记忆里,自己这位夫君从前除了赌钱就是喝酒,从来没有学过什么医啊! 谢燃灯照着记忆里的说完,老大夫诧异极了,也就是,陆明煦从前真的没有学过?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