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燃灯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问这些,他回答完之后看着老大夫有些尴尬的脸,似乎也能猜到一点,试探性询问:“您…觉得…我…我夫君…会医术吗?” 老大夫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这之前他的确以为陆明煦早就偷偷摸摸学过,在自己面前摆弄医术,可现在既然已经确定陆明煦从前根本没有学过,那么…… 老大夫只觉得自己要掉进糊涂盆中了,眼前的局势他居然看不清,老大夫只能把这些暂时归结于陆明煦可能在牢中有什么奇遇了。 既然该问的已经问完了,老大夫也不过分纠结,他捋着胡子从随身的小箱子里那出一盒药膏,那小盒子看起来干净精致,一拿出来还有淡淡的草药香气,只见老大夫从中挖取一勺药膏,涂抹在谢燃灯的胳膊淤青处。 药膏涂抹上来,十分清凉镇痛,谢燃灯那胳膊上一直钝痛的感觉终于减缓了许多,他惊奇的抬起头来,那种眼神终于让老大夫重拾信心,他高傲的抬起头来:“这款药膏可是老夫历时多年研究出来的,仅仅只有我一人有它的配方。” 老太太虽然不懂这些,但是也能听出来极为厉害,跟着捧场式的说了几声,然后开始教着谢燃灯绣手帕。 虽然谢燃灯本身也会干点绣活,但总是无法精湛这项技艺,老太太干了半辈子这样的活计,自然是熟能生巧的有不少经验。 这边陆明煦还抱着胳膊跪坐在冷风之中,也陆陆续续的有人前来吊唁,整个氛围都是压抑且悲伤。 来来回回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不知道陆明煦刚刚救过村长老母亲的命,也都对他很是客气,再也没有人出言不逊。 只是黑漆漆的棺材大概天生就有些让人难受,陆明煦实在受不了了便走出灵堂来喘了口气,发现这个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不过刚刚月上树梢,村子里家家户户的厨屋都冒着炊烟,应该是刚刚开始做饭,简行安的家就在灵堂附近,陆明煦遥遥看去,发现果然也冒出炊烟,应该是一会要给自己送来饭菜的。 陆明煦透气透够了,刚刚准备重新回到灵堂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四周好像有脚步声,人在陌生的环境当中总会有些警惕,陆明煦连忙直起腰来贴着墙壁行走,只听得那脚步声越来越近。 “谁!”陆明煦埋伏在墙角,看到一个影子过来连忙上前揽住那人的脖子,来人一阵咳嗽,根本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可这咳嗽声,为什么这么熟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