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末了干笑了两声,好似抬眸还能看见她孙女儿咔咔的吃石榴的样子。 牛大爷心里也是觉得不好受人家恩惠的,便把油灯留给他们用了: “怕俩娃起夜害怕,留给你们用吧,不过也是最后一窝油了,用完可就再没了。” 说着老人家颤颤巍巍的捧着石榴出门,抹黑进了堂屋。 “爷爷等等。”阿九追了出来。 “还有事?”牛爷爷砖头看着阿九。 “爷爷,你家有石磨吗?”阿九询问。 “有,这种东西家家都有,早年还有豆子收成的时候,用来榨油磨豆腐的。” 牛爷爷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孙女,言语之间透着落寞。 “那正好,爷爷,我有大半口袋茶籽,是路上在山头摘得,您老要是不嫌弃,明日拿来榨油,不仅能吃,还能点灯。” 阿九可算是遇到对的人了,还愁着晒干了的茶籽不知道去哪儿找石磨。 “茶籽?” “对,爷爷,茶籽,就是炸清油的那种茶籽,油是青黄色的,特别程亮。” 阿九高兴地比划着。 “好好好,太好了,这太好了。”牛大爷脸上重新有了笑容: “明日,爷爷就炒炒榨油,不过这事儿你不能到处乱说,容易招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