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猫儿,怎么了?”金睿谦满脸担忧的问道。 “疼,我的头好疼。”宋一诺脸色看上去极其痛苦,才几秒中的工夫,白皙的额头上已经密集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金睿谦记得外婆说过,宋一诺失忆那会儿,经常头痛,可她没有告诉他,头痛的时候应该怎么做?“我带你去医院。” 宋一诺知道这是她的头疼病又犯了,已经好长时间没痛过了,“没用的。”她一边说一边用手锤自己的脑袋。 突然,她抬眸看着她,眸底一片猩红,“你快去给我买止痛药。” 金睿谦虽然不懂医,但和陈牧言一起呆久了,也知道,止痛药不能随便吃,含有激素,副作用太大,“猫儿,我们先回酒店。” 宋一诺哭着哀求,“求你,给我去买止痛药,我受不了了。” 金睿谦拉着她的手就往回走,还好他们走出来没多远,没多久工夫,他们就回到了房间。 只是金睿谦的手已经被宋一诺一路掐得到处都是淤青。 宋一诺回到房间就躺在床上疼得直打滚,额前的刘海都被汗水打湿,贴在苍白的脸上。 金睿谦在客厅打了一个电话给陈牧言,说明了她的情况,陈牧言也无法判断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让他尽快回安城,他给她的脑部做一个全面检查,届时才能看出结果。 金睿谦挂了电话,来到卧室,宋一诺已经疼得精疲力尽,手脚都麻木了,没有翻来覆去了,只是躺在床上直哼哼。 金睿谦走到床边,在她身旁躺下,伸手去将她贴在脸上的湿发拨开,却被她一把抓住,然后张嘴咬了上去,她咬得很用力,身体都有些发颤。 直到口中传来一阵血腥味,宋一诺惊醒,才将他的手放开,盈眸看着他,眼底满满的都是歉意和隐忍的痛楚,“对不起,我......” 金睿谦修长的手指挡住她的唇,黑眸中是无尽的心疼和无可奈何,“只要能让你减轻痛苦,我怎么样都行。” 宋一诺哭着摇头,疼意袭来,她就用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咬得一片苍白。 “猫儿,放开。”金睿谦蹙着眉,低声命令。 宋一诺疼得浑身是汗,眼前一片模糊,然后就知道她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渐渐地她阖上了眼睛,晕了过去。 金睿谦感觉到怀里的女人不再挣扎,放开她,看着脸色灰白,浑身湿透如在雨水中洗刷过的女人,心,痛得难以呼吸,动作轻柔的将她的发丝都拨至耳后。 然后起身,来到卫浴间打了一盆热水,将黏在她身上的衣服脱了,用毛巾把她全身擦拭了一边,再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从没做过这些事的男人,服侍起来有些笨手笨脚的,衣服折腾了好久才给她穿上,地上也被打湿了一大片。 当金睿谦将一切收拾干净已经十一点了,他冲了个澡,然后在手机上预定好了明天最早回安城的机票,就抱着宋一诺睡了。 另天清晨,金睿谦,宋一诺,金湘丽一大早就登上了飞往安城的飞机。 上机前,他接到了凯子的电话。 凯子说将王坤勇阉了,这个答复,金睿谦很满意,让他一辈子再也无法做男人,的确生不如死。 下了飞机,陈牧言来接机,直接将金睿谦和宋一诺带去了第一人民医院。 车内,宋一诺拉着金睿谦的手,一直轻轻的摩挲着昨晚被她咬过的地方,手腕处两排深深的牙印,触目惊心,“对不起,我当时控制不住。” 金睿谦没有说话,只是反手将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手心。 来到医院,陈牧言给宋一诺的脑部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半个小时后,检查结果出来了。 “没有任何问题,初步判断属于神经性疼痛。” 宋一诺耸耸肩,“我都说了,来医院没用,这些检查我以前都做过,结果和现在的一样。” “那你以前疼的时候都是怎么过来的?”陈牧言好奇的问道。 “忍着,实在受不了就偷偷的吃止痛药。”宋一诺这话说得很轻松,“以前疼得比较频繁,忍着忍着,慢慢的就习惯了,只是这次好长时间没疼了,所以倒有些不适应了。”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好多次疼痛都是逸大哥陪着她过来的,只是她不方便说出来。 金睿谦却听得有些心惊胆战,转头问陈牧言,“她这种情况能不能吃止痛药?” “止痛药不能长期服用,而且它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东西,仅仅有止痛的作用,并不能阻止疾病的进展。” 金睿谦蹙眉,“难道疼的时候就只能忍着,没有别的办法?”见过一次她疼得死去活来的场面,这样的事他不想再见第二次。 陈牧言沉思了片刻,对宋一诺说道:“我能不能借他十分钟?” 宋一诺脸微红,蹙眉说道:“他又不是我的,你跟我说干嘛?”虽然嘴上那么说,心里却像抹了蜜般甜滋滋的,说完走出了房间,她知道陈牧言是有话想单独和金睿谦说。 金睿谦蹙眉,“你为何支开她?” “有些话她不方便听,你不是问我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她的疼痛吗?” “嗯,你有办法?” “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就可以了。” 金睿谦更加疑惑了,“她疼成那样,有什么办法能转移她的注意力,你这不是扯淡吗?” 陈牧言笑得满脸暧昧,眉眼微抬,嗓音揶揄,“比如做做床上运动......你懂的。” 金睿谦盯着他看了一瞬,蹙眉问道:“你确定能行?”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最起码减少疼痛是可以的。” 金睿谦没有接着聊这个话题而是问道:“她很长时间没头疼了,为什么突然又疼了呢。” “你不是说过她失忆了吗?你想想,她头疼之前看见了什么?” 金睿谦静默了片刻,“看见一辆车撞死了一只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