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河松受此刺激下意识就要哀嚎出口,但是一看到福禄寿面色不虞地把剃刀更靠近桃之助大人几分。就强迫自己闭上和河豚或鸟类类似的嘴巴。 死死地,将惨叫声憋在自己那已经溢出血丝来的嘴里。 而在树冠层同福禄寿对峙的雷藏更是愤怒到不能自已的程度,刚想要使用忍术,耳边就传来福禄寿魔鬼一般的声音: “别想在我面前使用金缚之术啊,雷藏。你忘了我是远在你之上的忍者了吗? 你也不想,让贵重的光月桃之助在我的手上受伤吧?” “可恶,你这样的家伙,居然是御庭番众最为出众的忍者吗?! 难道你忘记师傅到底是怎么样教导我们的吗?!为什么要背叛光月家啊!福禄寿!” 听到这种不出意料的话,福禄寿反倒像是送了一口气。 在雷藏紧张的目光中,再度逼近光月桃之助的剃刀重新融化为蜡脂,将打开缺口的虫茧封闭。 福禄寿信手将同另一枚蜡茧呈并排状,重新固定在背上。 看着投鼠忌器,不敢有所动作的雷藏和已经不能有所动作的河松、猫蝮蛇。 福禄寿这才正视雷藏的眼睛,以平淡的声音向其追问: “师傅,真实一个久违的字眼啊。 你说的是,那个说什么天赋在忍着的世界里不算是一切,唯有勤学苦练才能成为真正的忍者这种漂亮话的那个人? 你说的是,那个被观月家的杂碎靠着光月的威光耍弄取乐,指甲都要掐进肉里面了。还要告诉我们:‘所谓的忍者就是能够忍受一切的人。’的那个家伙吗? 你说的是,那个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快病死了,但是身上就连药师出于同情,给出的三百贯成本价都拿不出来的那个玩意儿吗? 真是抱歉,我好像不是很记得那个人是谁了啊。” “不不不,你这不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嘛?!” “嗤,玩笑话就到此为止吧。我只说一次,雷藏,给我退下。” 就像是丝毫不把人称天才忍者的“雾之雷藏”放在眼里一样,比起对方还要矮上一个四尺之多的福禄寿,在气势上都是高出了一筹不止。 而碍于其手中把控的人质,再三思虑,自问没有能够在福禄寿手中万无一失地将两位大人夺回的办法。 雷藏虽说已然无力回天,但是再怎么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福禄寿从自己眼前逃走。 下定决心要用自己的生命拖延住福禄寿脚步的雷藏,就看见已经等得不耐烦的福禄寿从身后丢出一节鲜血淋漓的某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