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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果开着辆宝马5系，亲自来接林祥，说是顺路，实际上是怕这家伙又跳票。

    上车时，李果见林祥双腿发颤，安抚道：“不用紧张，桦姐很随和的。”

    林祥神情恍惚：“不紧张，只是有点累。”

    李果好奇：“累？”

    林祥不好解释实情，苦笑道：“好吧，被你看出来了，我就是紧张。”

    不然呢，难道说又被女友榨了一次？

    林祥挺难的，真的。

    早知道他就不逗陈香了。

    饶是身体再好，也逃不过那句老话的定律：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一路上，李果谨慎地给林祥做功课。

    “这次见面是非正式的，那位大客户家里临时有事不能来，所以除了桦姐，只有陈轩。

    我猜桦姐是想让你们亲近亲近，一个是公司副总，一个是你这匹黑马，桦姐不想让你们之间存在误会。”

    林祥挑挑眉，明白了桦姐的用意。

    “难怪不肯帮我宣传，是想看我的态度吧。”

    “这个……”

    李果犹豫了下，叹笑道：

    “林祥，你可能不太了解桦姐，他对员工很好，对亲人更好，陈总不止一次利用公司资源满足私欲了，但只要不跟员工发生原则上的冲突，她是不会多管的。

    这次桦姐为了你这事儿，不仅责怪了陈总，还让我找个机会开除田菲菲，可见对你非常重视。

    换位思考一下，你肯为了一个刚入职不久的员工，对你亲人动手么？”

    林祥设身处地想了想，点头认同。

    李果瞟了眼他，知道他想通了，又道：“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陈总一般见识，说到底，人家还是你领导呢。

    整你那次，不也没整着吗，反倒让你一战成名了呢。

    算下来，他的损失比你大多了，你就表面服个软，一笑泯恩仇嘛，对你今后也有好处的。”

    林祥点点头，坦然道：“领导不领导的，我不在乎，你知道我没那么在意这份工作。不过你和桦姐的面子我会给的，只要陈总别太过分，我没问题。”

    李果撇撇嘴，没再劝。

    有时她觉得林祥像根四季豆，看似容易折断，却又坚持油盐不进。

    ……

    宝马停在了一家休闲娱乐会所的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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