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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扶风张张嘴，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

    季柚安静看着对方。

    柳扶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穆老师不让说。”

    季柚：“……”

    季柚问：“如果说了，有什么后果吗？”

    柳扶风咬咬牙，道：“后果就是打扫厕所一个学期。”

    季柚：“！！！”

    柳扶风道：“是打扫奶牛的厕所。”

    季柚：“……”

    季柚无语道：“我们学校有养奶牛？”

    说到这个问题，柳扶风也很头疼，道：“我也问了，她说可以马上从农学院要几头过来——以我的名义。”

    季柚：“……”

    柳扶风纠结道：“季柚同学……你……你理解我的为难了吧？”

    季柚咬牙道：“穆魔鬼真黑呀。”

    夜色很好，风很温柔，柳扶风忽然道：“那件东西，是一种星兽的结晶。”

    季柚：“！！！”

    季柚：“你——”你愿意打扫奶牛厕所一个学期？

    季柚正感动的稀里哗啦呢，忽然——

    柳扶风道：“穆老师说，如果我守不住嘴告诉你了，就罚你打扫厕所一个学期。”

    季柚：“……”

    季柚嘴角的笑容戛然而止：“靠！”

    季柚瞳孔瞪圆：“我？”

    终于将这一句说了出来后，似乎压在他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被挪开，他脸上的纠结之色一扫而光，反而还带着一丝明显的轻松之色，点头：“嗯。”

    季柚黑下脸：“她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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