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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秀晶无语的看着这妞瞎掰，citrine.p刚刚创立初期的确很艰辛。五少女还未出道，唯一能够拿的出手的艺人只有李准基、何征宇这些演员，而扛把子居然是自己的老板。

    不过在待遇方面是绝对不会亏待任何练习生，只是金亚荣恶趣味作祟，毕竟金雪炫、刘逸云这些人，的确是在citrine.p发迹之后才加入到公司，压根不了解公司与s.m对峙之时的压力。

    “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么讨厌s.m吗？”方敏雅竖着手指一本正经说道：“当时五少女出道。连实体专辑都无法发布，就是因为s.m的封锁。”

    “然后呢，前辈们是怎么熬过来的？”

    看着一脸好奇的露娜、宋智恩以及继续跟着打酱油的李雅琳都用崇拜好奇的眼光望着自己，虚荣心大大受到鼓励的方敏雅很是认真说道：“然后五少女每天都在加练，会长自己也每天都要往练习室跑去给她们做辅导。”

    “你们不知道当时那叫一个艰苦，少女时代、kara、wg这些女团的背后可都是大公司，咱们citrine.p如果不是会长顶着早就破产了。”方敏雅像是战场老兵回忆当年蹲战壕一般，满脸沧桑之感的继续说着：“那时候好多练习生都收到了消息，特别是神话单方面解约的时候，公司跟炸锅了一样。好多职员辞职、练习生解约。”

    “欧尼，别瞎扯了。”郑秀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其实当年练习生这块受到的影响基本为零，而且当时的情况可不是危机。因为朴智燮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了自己心里，直到后来与s.m彻底爆发了正面冲突之后，底下的人才察觉到，难怪会发生之前的事情。

    “哪有，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方敏雅脸上闪过一道尴尬，硬撑着辩解道。

    郑秀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说道：“其实超新星计划很早就有了，亚荣欧尼和敏雅欧尼你加入公司就已经成了内定，直到后来泫雅欧尼来了之后，这个计划才彻底铺开。”

    “所以我当时没走是正确的嘛！”方敏雅大笑着一脸自得说道。

    “你当时就是赶也赶不走吧。”旁边的金亚荣幽幽的补了一刀，女孩双手抱在胸前，对于这个抢自己风头的家伙，她才不会留情：“当年留在公司的练习生，百分之八十都是会长的粉丝，还有百分之二十是则是狂粉，某些人在知道会长真名后差点没兴奋死。”

    说着，金亚荣笑眯眯的看向了方敏雅。

    “呀，你不一样，第一次见到会长来练习室，跟打了鸡血一样。”方敏雅毫不犹豫的反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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