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当然,他们“带回去”的嘉谷有机肥、嘉谷标准什么的,就不用细说了。 张司长一时想不通,但也暂时放下了。毕竟,正如魏明所说,只要嘉谷有谋算,早晚会显露出来的。就目前的情况看,嘉谷的做法无疑是对整个行业都有益的。 这时候,培训也进入了休息阶段。 张司长趁机走到正在喝水的培训师身边,轻声问道:“你是农艺师?还是高级农艺师?” 张司长已经了解过了,嘉谷的“新型职业农民培育计划”中,职业农民主要分为三类:从事农业劳动的专业技能型职业农民;以农场主、专业合作社骨干等为主的生产经营型职业农民;以农村信息员、农产品经纪人等为主的社会服务型职业农民。 从知识和专业技能来看,眼前的培训师应该是第一种,而且“职称”应该还不低。 培训师早就看到了张司长一行,甚至还认出了齐政,但她没有一惊一乍,一边猜测着张司长的身份,一边落落大方道:“两年前,我就是高级农艺师了。” “那你的水平真是不低了。不过,你这么年轻,怎么就选择种地了?”他没说的是,作为一名女性,选择成为农民更少见。 “年轻人怎么就不能种地了?农业的未来就要看我们年轻人。”女农艺师歪歪头,指着她的学员道:“你看,这大部分都是年轻人,懂政策、会用政策,学东西也快。都说我们国家的农民年龄越来越大了,这不,等我们发挥力量的时候,新一代农民就能撑起来了。” “但年轻人不都排斥农业吗?” 女农艺师认真道:“这么说不对,很多年轻人并不排斥从事农业,排斥的是承载不了致富梦的农业。要是农民的收入增长永远跑不赢房价、物价上涨的速度,自然也就吸引不了年轻人了。房地产能不能被调控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掌握更专业的农技,让农产品的附加值增加,肯定能让更多的年轻人接过种田这根接力棒……” 锐气十足而有理性,一如张司长对嘉谷上下的印象。 他又找了几位年轻的学员聊天,不管是不是嘉谷人,都表现出一脉相承的特质——勤恳务实,科学种粮,不让我们的土地荒芜。 张司长忽然有些感慨,作为部委干部,他见过无数坐办公室的年轻人,却很少见过这种在田间地头浓烈而炙热的学习的年轻人。 但这一刻,他深信,我们国家农业的未来,毫无疑问是维系在这样的年轻人身上。 他同时深信,虽然齐政没有像某位马姓互联网大佬那样建一所“阿里学院”,但有着全中国甚至全世界最庞大的职业农民培训体系的嘉谷,就是中国农业的“黄埔军校”。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