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诸葛修微微一愣,额头上突然冒出冷汗, 险些误了大事儿, 此人的确必须死, 在这个紧要关头,若是陵王迟疑或者听从,这件事情都必定会传到慕氏,到时候,不论慕氏有没有挺过来,都必然与陵王离心离德。 更何况,如今的陵王,是真的离不开慕氏的支持,若是慕氏真的出了问题,陵王这看似坚守的江南琅琊,必定在瞬间分崩离析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李青雀叹了口气,又说道:“还有啊,先生,你忘了本王是为何会参与夺嫡之争了?本就是为了飞卿,如今飞卿有难,难道要本王舍本逐末不成?” “另外,至于你们所担心的功高盖主,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本王与飞卿,陵王府与慕氏,从来都不是主与臣的关系,不论是飞卿,还是慕氏,都只是飞卿为了兄弟情义出手相助而已!” 诸葛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殿下所言,学生明白了,只是,飞卿公子曾说过一句话‘只叹故人心易变’,殿下又如何能保证……” “本王不需要保证!” ………… 姑苏城。 一夜风萧萧兮夜漫漫。 从极喜之中恢复过来的慕氏瞬间陷入了戒备之中,这个转变十分突然,却也让人见识到了慕氏的素质。 连唐三十六都没想到慕氏的反应能够那么快,偌大的慕氏上上下下居然能够做到令行禁止,丝毫没有慌乱。 他身旁放着一把剑,坐在慕府中一座阁楼顶上,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慢悠悠的喝着,他能感觉到那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紧迫,却依旧还是喝着酒。 劳累了几天几夜的慕之过拖着疲惫的身体爬到楼顶,坐在唐三十六旁边,说道:“唐兄,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还留在慕府,恐怕现在的慕氏真的要人心惶惶了!” 唐三十六自然知道他这尊人间绝顶对于这时候的慕氏有多重要,却微微一笑道:“我不过是喝喝酒而已,但是慕老大你,还有你们慕氏,真让我吃惊,我唐门千年世家,若面临同等局面,恐怕还做不到你们这般。” 慕之过摇了摇头,叹道:“唐兄,你可知,在此之前,这些压力全都是在三弟一个人身上,他十几岁就扛起了整个慕氏,这么多年了,我多想他能够安安静静地睡一个觉啊,他真的好苦!” 唐三十六把酒葫芦递给慕之过,说道:“其实,慕兄一直也是把你们当成他的骄傲的!” 说到这里,唐三十六叹道:“说真的,以前吧,我觉得慕兄挺潇洒,这段时间才知道他的劳累,难怪我与慕兄一见钟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