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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婉儿怒目而视：“你笑什么？”

    乔安笙连忙掩住嘴，眉眼却都是笑弯了，肩膀也因为强憋着笑意而一抖一抖的，在上官婉儿愤怒的瞪视中。

    她咳了两声，勉强的憋住笑意。

    “看不出上官小姐，对我们秦总评价还挺高。”

    上官婉儿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乔安笙收起了自己的笑意，目光看向秦砚琛的时候，带了一丝的怜悯：“那上官小姐知不知道，我们秦总也并不是一直从小优秀到大的呢？”

    上官婉儿一怔，眸光有些闪烁，她其实一直都是从别人的耳朵里去听秦砚琛，听这个人的能力出众和优秀。

    真的细究起来，她对秦砚琛还真的没有多少的了解。

    乔安笙接着道：“我们秦总曾经也得过第四名，甚至还得过其他的名次。”

    看着上官婉儿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乔安笙继续说着：“没有人是会一直从小优秀到大的，只要是人，都会有马失前蹄的时候，所以你口里说的那种人根本就不会存在吧？”

    上官婉儿本想举个例子嘲讽两人，却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时之间被堵在了那里，张张口，上下都说不得什么话来。

    “如果光以学历和你口里的那种标准来论精英的话，那么每年我们有成千上万的精英产生……”

    “到底是不是人才，是不是精英，只要能够在自己应在的位置上做出成绩，做的很好，我觉得那就是人才，就是精英。”

    乔安笙说到这里，目光上下的打量了一下上官婉儿：“看不起张助理这个位置，恐怕上官小姐，你做起来的话，不见得会比她好。”

    她轻笑了一声，带着鄙夷：“很多人即便是毕业于国外名牌大学，自诩为精英，也不过是放错了位置的垃圾罢了……”

    这话已经说得非常刺耳了，连小张都有些愣了，有些呆滞的扭头去看向乔安笙，她有些不敢相信，乔安笙会为了自己这么开罪潜在客户。

    上官婉儿本就有些不甘心，再一听这话，绕是她面上的教养再好，也忍不住的在此刻迸裂了。

    她细眉倏尔横的一拧，紧咬着牙根，侧面的脸颊上因为她这用力的程度而突出一根筋，肉眼可见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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