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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郑秀晶目光一凝。那时候郑秀妍的处境她自然清楚，就算她身在。

    郑秀妍看了眼郑秀晶，眼中闪过一道欣慰，那时候鼓里自己的人何尝没有这个妹妹。只是物是人非，郑秀晶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耍小聪明的女孩，而是心中有着自己世界观的大女孩了。

    “给，慢点喝。”郑秀妍也不急，少女时代虽说行程很多，但偶尔缺席一天也不算什么。公司赔得起：“那时候我们很羡慕五少女。”

    “她们不需要依靠这些绯闻，也不需要依靠那些谣言来炒作话题，反而只需要积蓄人气，在citrine这个名字的影响下一举爆发，拿下了2007年的最佳新人女团。”

    “孝盛欧尼她们同样很努力，而且oppa给她们下了死命令，完全没有退路。”郑秀晶闷声答道。

    “可是我们连死命令都没有，对未来一片迷茫。”郑秀妍苦笑了着说道：“后来发展到我们连通告都没有。只有依靠泰妍和允儿在外继续奔波，证明少女时代并没有被解散。”

    郑秀晶沉默下来。她已经不是过去的小白，经纪公司的运作方式自然也明白几分。可以说是非常奇葩的公司，推出的所有艺人基本都在一年内创下偌大的人气，从未有过失败的艺人。

    前有全宝蓝、李智恩、朴素妍这些solo歌手，后有五少女、超新这两个新人女团。加上金钟国、rain、金泰熙、李准基、李孝利等等这些老牌强势艺人，新人也有李钟硕、刘亚仁、宋仲基、金秀贤这些。完全就是兵强马壮之势。

    但是这些放在别的经纪公司完全是不可能的存在，第一是因为资源问题，第二则是管理问题，最重要的是没有哪个公司能够同时在歌谣界、演艺界以及综艺界全面开花。

    “秀晶，生活是一种非常现实的存在。得失之间需要你自己分辨。”郑秀妍软糯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习惯了智燮给予的东西，也想过去回报对方，但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为何给你这些？”

    “因为我叫他oppa。”郑秀晶眼神空洞的回答道。

    “不，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眼看郑秀晶变成如此模样，郑秀妍心疼也只有继续说下去，否则那个男人是绝对不会有任何留情的想法，他的宽宏大量是给他想给的人，而郑秀晶恰巧跳出了这个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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