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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言你可知师父对你最大的期盼是什么。”

    “潜心修炼，他日能跟上师父的步伐。”

    |“不，我希望你清冷孤苦一世，莫要害人害己。”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早闻一入嫡门，从此红尘是路人。却不想，嫡门之主竟然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说了出来。

    “谨遵师命。”清言低头跪拜，表情平淡无波，不辨喜怒。

    “世间人有万千选择，而你只有这一个选择，有心无命，有命无心。”说完这句话，扶起跪地而起的清言。

    “有心无命，有命无心。”清言重复出当年师父说过的这句话。

    “这末世生活如此如意，我还当你忘了。”

    “师父所说每一字徒儿都不敢忘。”

    “所以你是明知故犯，袒护魑魅助纣为虐。”刘白羽那万年不变的语气中带上了愤怒，周身的气场让人不敢靠近。

    清言闭目不语，静静的跪在原地。她愿意领受一切责罚，师父还愿意责罚她，说明还对她抱有一丝希望。可她自己呢，她真得能再回到原点吗？

    “停下吧”

    “我已酿成大错，还请师父责罚。”

    “责罚？一切都取决于你自己啊。”

    刘白羽负手向前走去，清言急忙上前想要拉住师父的身影。却抓到了一片虚妄，清言徒劳的看着自己的手。师父这一走，便是要放弃自己了吗？她很想留住他，可师父如今的身子为何只有浮影。

    “如果你能醒，我这千年的法力耗费得也值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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