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风宸失踪-《重生之枭后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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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吱呀”的声音,柴扉小门从内打开,露出老人满是褶子的脸,脸上的笑容同她的声音一样地亲切,溢满了对爱子的思念。
只不过,在开门的瞬间,她脸上的笑容也凝滞了,眼里带着狐疑审视之色。
她的眼睛明明看不见,却能找准宋汐的位置。
对视的瞬间,那双浑浊的老眼仿佛一柄开刃的宝刀,颇为犀利。
“不是小轸,你带了新朋友来?”最后一句,她偏过头对着刘景儒,明显是对着他说的。
宋汐暗忖老人的敏锐,同时也有些惊讶。
她竟是认识阿轸的,听她的语气,刘景儒似乎不常带朋友过来,阿轸倒似常来的。
刘景儒笑道:“娘,我这朋友你也是认识的。”说话间,他看向宋汐。
宋汐见老人将目光转向自己,也笑着开口道:“前辈,是我。”
话未说完,老人便挑了一下眉头,眼中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来,“竟是你这丫头。”话锋一转,忽然说道:“那只狐狸呢?”
老人的记忆也是极好,光听声音,便记起了她的身份。
宋汐很诧异她提起白团,却还是回道:“放生了。”
“放生了?”老人勾了勾嘴角,阴阳怪气道:“我还道你被吸了精气,来此求医来了!”
闻言,宋汐大惊。
那夜白团化了人形与她睡在一起,她自以为瞒得很好,竟早被老人识破了。
不知道她现在提起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宋汐不知说什么好。
刘景儒听的一头雾水,问道:“娘,你们在说什么?”
宋汐心中一跳,担心这老人将白团成精的事儿抖出来。
虽然白团已经回归深山,还有阿寻庇护,被太多人知道,总归是不好。
且这老人提起妖精,无一点惧色,总让她有些不安。
老人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了然地笑笑,语气虽然不冷不热,已经没有方才那股子犀利劲儿,避重就轻道:“没事儿,就是那会儿这丫头在山里捡了只狐狸,你狐狸漂亮得好生精怪,进屋说话吧!”
院里与一年前并无多少变化,朴素得就像是寻常的农户一般。
唯一不同的是,院角养了几只鸡,长得分外肥硕,让赶了一天路,腹中饥饿的宋汐咽了一下口水。
走在前头的老人就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似得,竟侧过头瞥了她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能洞悉一切。
明明,是个瞎子呀!
宋汐不由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惹来刘景儒疑惑的目光。
进的屋里,刘母给两人沏了茶,粗砾的陶碗,粗糙的茶叶,宋汐却一点也不嫌弃,反而因赶路久未饮水而觉得分外甘甜。
她是个能享福,也能吃苦的人。
刘景儒喝了半碗茶,问刘母道:“爹呢?”
刘母道:“去山里采药了,说不定还会打个野味回来,正好给你们接风洗尘。”
宋汐后来才知道,刘父定期去山里采药,去山下换取所需。
老人家年纪虽大,身手却矫健,是个练家子。
即便是这眼瞎的刘母,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到了傍晚,刘父果真回来了,背后的药篓里装满了草药,手里还拎着一只野鸡。
见了宋汐,刘老又惊又喜,他几乎是一眼便认出了宋汐,直说她模样变俊了。
继而又皱起了眉头,细细打量她一番,问道:“丫头可是有恙?怎的脚步虚浮,神情委顿,一点也不像个习武的人。”
宋汐听他一眼便看出自己有问题,心里有了些底,忙不迭说明了自己此行求医的目的。
刘老很好说话,直说这事儿包在他身上。
晚饭的时候,刘老将那只野鸡宰了,爆炒一碗,又熬了半锅汤,还将储藏的腊肉拿出来炒了,摘了屋后种的青菜,凑足了两荤一素一汤。
这顿饭算不得特别丰盛,宋汐却觉得比许多山珍海味还要来的美味。
她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一家子,心中很是羡慕。
什么时候,她也能和自己的亲人、爱人齐聚一堂,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光呢!
当晚,宋汐被安排宿在曾经住过的据说是刘景儒的屋子里。
因着主屋只有两间卧房,刘老便将院子里的杂物房收拾了一番,摆了个竹床,作刘景儒的临时卧房。
以往阿轸来了,因着都是男子,刘老便在屋子里加铺床。宋汐一女子,显然不能这样做了。
宋汐表示很歉意,刘景儒却觉得没什么,直叫她不要客气。
屋子里,宋汐看着静静躺在角落里的精致礼盒,仿佛还维持着当初的模样,心中一动。
正巧,刘景儒敲门进来,问她有什么需要的。
见她盯着礼盒看,便笑着解释道:“这些都是阿轸当初送来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名贵药材都有,我说家父家母用不着,他非是不听,还亲自送了来。这么久了,除了一些药材,别的分毫未动,你若是需要,也可取得。”
宋汐忙摇头,“我只想早点恢复武功,回到青州,这些身外之物,用不着的。”
刘景儒也不勉强。
……
因着替宋汐配置药浴还缺少一些药材,翌日,刘老又要进山采药,刘景儒听说有几味药比较难找,也跟着一起去了。
只留刘母和宋汐在家,宋汐看刘母虽然眼瞎,做饭打扫却十分利索,一点也不像个残疾人。
她主动帮忙,反倒被刘母嫌弃了。
“你带着伤,添什么乱呢!”
刘母一句训斥,宋汐也不好再说了,好歹刘母做的都是些轻活儿,一个人完全能应付。
狭小的空间内,默默无语着实有些尴尬,宋汐便主动找话说,“伯母与阿轸很熟悉吗?”
听她问起阿轸,刘母不由得从忙碌中停下来,偏过头来看她,浑浊的眼睛里有些微的审视,“怎的,你还认识阿轸?”
宋汐见挑起了她的兴趣,不由得一笑,“我与阿轸是旧识。”
“怪不得……”
刘母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宋汐也能猜出她言后之意,大抵以为刘景儒是因着阿轸才对自己另眼相待吧!
却不知自己认识刘景儒在先,后才与阿轸相认,便是自己和阿轸的渊源,刘景儒也是一知半解,问她,只说是故人。
宋汐泡了十天药浴,每日三个时辰,皮肤都给泡皱了,颜色也由原来的白皙变成了泥黄色,与脸上的肌肤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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