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糊涂东西,你以为自己这是在什么人面前搬弄是非?” 姑且不论她于凤明煌是何属性,是为公,替他潜伏君侧,替他收拾某人,还是为私,为他所爱之人转移视线,护那人周全。 也许她只是他的千万颗棋子之一,但是不影响她将他视若神明。 她本就该在很多年前死去,若不是他一句话,她留不到今日。 在他面前,她从不欺瞒,别人她管不着,但是她身边的人,也绝不能欺他! 尤其是这种陷害的小伎俩,这蠢丫头竟以为能骗过他,太愚蠢纺! 霍箐回身向凤明煌致歉礼:“妾身管教不严,回头一定加以调教,望王爷见谅。” 侍女不曾见她如此卑微,霍姑娘的入幕之宾不乏名门贵族,她一向傲以相待,这燕王......果真是不同,就连霍姑娘也是厚而待之。 左脸颊***辣的疼,侍女低垂着头,龇牙轻嘶。 没想到霍姑娘柔柔弱弱,手劲这么大,这一掌抽得她牙酸脸疼。 她不知道,霍箐已经放轻了力道,要是用上武功,把她打成脸瘫都有可能。 凤明煌不语,眼神却是斜向身边人。 看她作甚? 秦如歌和他大眼瞪小眼,霍箐却是先意会过来,视线一移,问:“请王妃见谅。” 秦如歌这才想明白了,霍箐的人刚刚想陷害月姨,而月姨又是她的人,毫无疑问,这一桩蹩脚戏矛头是指向她的。 心里一暖,她大度说无碍,便让霍箐先回屋避寒,还支使三几个人去伺候她、安放炭火什么的。 她捏着下巴,打量着他们移动的身形。 这个霍箐,倒是有几分意思,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藏身于烟花之地的杀手,甜蜜的时候送枕边人归西。 偏偏又是放在碧落城的针,别说对兄长了,对她秦如歌,又深知几许? 不过适才她对凤明煌,并没有太热络,倒还有几分生疏客套。 这模样,也是伪装吗,要真是这么谨慎的话,多年累积的经验告诉她,霍箐,应该很难缠。 “想什么?”凤明煌见她一直盯着霍箐瞧,以为她在吃醋,便愉悦笑笑,调戏道:“放心,本王对她真不是那种意思。” 秦如歌敛走脸上心思,主动送到他怀里。 宽大的外袍埋起了他们的身,秦如歌取暖的同时,还给他送暖,她仰首道:“不是那种意思,是哪种意思?” 既然他误会,她便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 何谓顺着杆子爬,她懂,他更懂。 不过她是追着他的话问,他呢,则是行动上的,扶上她的腰身,逼她贴合。 秦如歌也没挣退,直接跳上他的身,勾着他的脖子,挑衅地看着他。 身上突然挂着一个人的重量,他感觉气闷胸闷,哼哼着托住她的大腿,稳住身形。 凤明煌挑眉道:“继续呀。” 还能继续什么? 她一时想不过来,某人邪恶俯首贴脸,低声道:“不懂?要不要教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