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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沉默。

    “怎么了？”我一边接着保险带，一边准备下车。

    “程心，你等等，你的意思是说那个黑手是上流社会的人？！”张志伟强调了一下这句话。

    “你知道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媒体的炒作已经把这几起案件弄到了风口浪尖上，你能想象到如果凶手是一个上流社会的人会让多少人难以接受吗？尤其是一些要脸面的人。”

    “你的意思是？”

    “凶手肯定会死，可是表面上必定会有一个替罪羊。”他没有欺骗我，我能听到他话语的最后几个音节发颤，他是在警告我。

    “哼，不是还有丁泽帆吗？”我微微一笑，拉开了车门，很多时候一个坏人会对另外一个坏人好，因为他们都是坏人。

    愣在了座位上的张志伟恍惚了一下，同样拉开了车门，呵呵一笑：“但愿。”

    我们的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招牌：春水堂娱乐会所。

    张志伟对着我不怀好意的一笑：“喜欢这种地方吗？”

    我怂了怂肩膀：“心情和我第一次见到尸体一样激动。”

    一进门，我就听到了一群莺歌燕舞的声音，一群穿着开叉很大的旗袍，面容各异，身材靓丽的女孩一个个的走了过来，为首的看起来和张志伟很是熟悉：“张哥，你又来了啊，上次你来玩了后可很久都没来了啊，人家怪想你的。”

    “彩帷开翡翠，罗荐拂鸳鸯。留宿争牵袖，贪眠各占床。先生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吗？”一个清扬而又好听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声音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一个24岁左右的男人站在了我的面前，脸颊上有股书生气，双眉如虹，看起来十分的精神：“先生你好，我是古牧是这家店的老板。我看罗老板带你来，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

    我和张志伟对视了一眼，张志伟点了点头，示意我他说的不是谎话。

    我点头，伸出了自己的手：“是的，古牧先生，我第一次来这里，多谢古先生照顾了。”

    “哪里，哪里来的人皆是客，两位上面请。”说着我和张志伟被领着上了楼，而一群女孩被留在了原地，满脸委屈的样子，不停的给张志伟抛着媚眼，张志伟只是呵呵的笑着，也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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