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丁香花的淡淡馨香,与女子的体香混合在了一起,交织成让人沉醉的美丽颜色。 看着苏又夏直接忽视了自己,入门而去,秦时脸上起先是有着一些错愕,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始苦笑起来,有一种啼笑皆非的味道。 “六年光景,南柯一梦呐!” 秦时一声长叹,话语中满是沧桑感,眸中的神色复杂到了极致,摇了摇头后推门而入,更贴切的说法是穿门而入。 苏又夏先是把自己的爱马仕限量版包包放在了椅子上,然后径直走向病床前,将桌子上的花瓶中已经有些枯萎了的丁香花取出来扔到垃圾桶当中去,再拿起那个透明的水晶花瓶走到卫生间换水,最后才是将自己带来的丁香花重新插入花瓶。 看着女子娴熟的手法,秦时知道,她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 “苏又夏,她怎么知道我喜欢丁香花?” 秦时双手撑着坐在另一张病床上,看着苏又夏插花的背影,心中不禁生疑。 苏又夏是一个美丽的女子,美又是共通的,加上她工作的原因,所以她插的花也格外美丽,富有艺术气息。 用桌子上的纸巾将手擦干,苏又夏坐在了那张有人躺着的病床上,美目中落到了病床上那张年轻,苍白,清秀的脸庞上,流露出悲伤的情绪。 她玉手轻抬,落到了那张冰冷的脸上,圆润滑腻的指肚缓缓的滑动,从紧闭的眼睛到苍白的嘴唇,一路而下。 苏又夏的朱唇蠕动,像是有什么话积压在了心头,但是又说不出口,最后只是一声长叹。 “秦时,睡了六年了,还不愿醒来么?” 苏又夏坐在病床边缘,轻声呢喃道,脸上溢出了痛苦的神色,就像是看着自己苦心栽种的一株墨兰,以心血浇,以年华灌,苦等了千年,却不见其绽放出绚烂的花朵儿。 “以前的秦时,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能够让校花苏又夏牵肠挂肚。”看着这一幕,坐在一旁的秦时倒是有些错愕,心中的疑问增长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 看了看病床上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男子,秦时缓缓的站直身子,走到了病床前,眼神看着他,眸中的神色复杂到了极致。 其实,躺在病床的年轻男人就是自己,而自己只是这具躯体的灵魂。 一场车祸,让自己的灵魂离体,在星空中的另一端一个叫地球的星球上游荡了整整六年。 苏又夏打开了提包,拿出来一块做工精美的真丝手绢,沾了些纯净水,开始轻轻的为病床上的秦时擦拭起脸庞来。 做这件事的时候,她的脸上充斥着一股怜爱的情意,而做完这件事后,她也是缓缓的倚靠在床头,秀美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只见她拿起了桌子上的遥控器,打开了悬挂在天花板的液晶电视,正好播出新晋歌坛小天王刘远的全球巡回演唱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