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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一刻都不想多呆,扔了句场面话,冲我一点头,带着身后一众人等匆匆离去。
他这样的家庭,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今天这事要是公开宣扬出去,会产生极坏的影响,尤其是在老一辈将去的节骨眼上,很容易会让有心人大作文章。
今天这场小范围的验证,对他和他的家庭来说意义重大。
而在场的,除了京城的正道大脉,就只有他们衙内圈的自己人。
京城正道大脉这些主持方丈都是一辈子混在四九城的人精,肯定不会往外传这种事情。
所以,中年人会说承我这个情份。
我等于是把他从穆鸷那个建议挖的坑里捞了出来。
当然,穆鸷是不知道这里的厉害之处,而六爷则是想在公开场合让密教僧来击败我来扬名。
这一点,中年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只会因此而对穆鸷心生嫌隙。
看到中年人离去,在场众僧道也赶忙起身告辞。
我也不拦着他们,只叮嘱他们记得把拨钱的请示打给管理基金的潘贵祥。
众僧道如获大释,拔腿就跑。
只有静心道长和仁智和尚这个地主没有离开。
我也不急着跟他们说话,转头对郑六说:“陶明亮是你的人,你带回去吧,别让他死在玉福寺,平白给仁智大师添麻烦。”
仁智赶紧合十冲着郑六行礼,“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就劳烦施主了。”
郑六心领神会,道:“放心,我马上就送他去医院抢救,跟我这么多年,我不能看着他就这么死了。”
他还要吞掉陶明亮的家财产业,在办完事前,绝对不会让陶明亮死掉。
郑六叫了两个保镖进来,跟赵开来和姜春晓打了个招呼,抬着陶明亮直接奔医院。
赵开来示意自己身后那几个没事的可以先走,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对我说:“惠道长,真是好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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