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靳大德被踹得爬倒在地,只是慌忙磕头认罪,说道:“对,都是小人的错,小人奉王爷之命将她处死抛尸即可,为何要见色起意,令她死前受那样的罪……” 慕北湮噎得握紧了拳,一时竟无言以对。 从顺儿和靳大德的的交待来看,不论贺王有没有对小玉施暴,至少是他主使杀人抛尸无疑。 而靳大德奉主人之命行事,罪责并不算大,——何况追究他,就必须追究贺王。谁又肯为了小侍女去追究贺王的罪责? 阿原沉吟着,问道:“以贺王的地位,要处置这么个小小婢女,不比捏死只蚂蚁麻烦多少吧?为何非要杀人抛尸、伪造成小玉回乡的假像?” 靳大德道:“小人不知。王爷似乎有什么顾忌,当时只是说让她永远消失,别让旁人发觉……我后来猜着,或许这小玉勾引言希公子做出了什么事,令王爷生气,但又不想让言希公子伤心,所以才这般处置。不料言希公子还是知道了,终令王爷招来杀身之祸……” 他伏在地上擦眼睛,呜咽着喊道:“王爷死得冤呀,王爷……死得太冤了!” 慕北湮气得面色泛青,问道:“你凭什么认定是左言希杀了我父亲?” 靳大德哭道:“公主不是从他屋里搜出了他跟小玉有私情的证据了吗?” 慕北湮冷笑道:“要在我屋里搜,别说女人的小衣,连女人的头发和指甲都能找出一堆。若这都能算作杀人证据,我岂不是杀人无数?你为何不提起,最令左言希百口难辩的,是那只曾堵住小玉嘴的香囊?你倒告诉我听听,本该你收起来的香囊,怎会跑到左言希屋里?” 靳大德忙道:“小王爷明鉴,那香囊颇为珍贵,小人事后曾带回,随手置于桌上,原想着回头瞧着能不能修好,谁知没两天忽然便不见了。后来我悄悄问过,当时除了素日来往的那些侍从,言希公子也来过。这事儿顺儿也能证明。” 顺儿 tang连忙点头道:“对对对,小人不敢撒谎,靳总管问起香囊那日,言希公子的确曾去过。” 慕北湮道:“你自己都说了,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小爷三天两头去帐房领银子,指不定也去过,为何你们偏偏要特别议论起言希?难道那时你们就预知会在他房中搜出香囊?还是预知他和小玉有私情?” 靳大德垂头道:“或许是我等心里有鬼,回想着言希公子的确和小玉很亲近,对小玉很好,所以发现香囊不见了,便忍不住疑心言希公子。” 慕北湮道:“左言希对谁不好?跟谁不亲近?亲近便是有私情?他的确有心仪的姑娘,可那姑娘根本不在贺王府,更不会是小玉!与其疑心他,还不如疑心我,毕竟长得好看的姑娘,我向来会多看几眼,而言希一眼都不会看!” 他忽想起出现在父亲遇害现场的傅蔓卿帕子,背上猛地浮上一层汗珠。 第(2/3)页